“没什么。”她将离清捧在怀里,小跑进了屋子。吃饭的时候鹤修远问她早晨是敲门的是谁。
“是昨日在镇上遇到过的昆仑宗弟子,他们说我是修真的苗子,问我愿不愿意跟他们回昆仑宗,那我哪能答应呐,我上有老,下有老,我走了,我的义父可咋办哟。”
鹤修远端着碗,优雅的喝着粥,明明是清汤挂水,却叫人眼馋的很。更别说今日的这套新衣裳将他衬的更加身姿不凡了,本身就是站在山巅的人,就算落于尘埃之下,也非同常人。
哎,自己果然吃他的颜吃的紧,真没出息。她仗着鹤修远看不见,皱着眉摇着头暗骂自己不是东西。
“想吃葡萄。”饭后,清樾像大爷似的躺在藤椅上看着架上的葡萄。
“摘可以,但你别再耍花招了。”他知道她鬼点子多。
“耍什么花招了,我都跟你摊牌了,还有什么好耍的。”她小跑进屋又搬来了昨日的那张长凳:“昨天你没抱紧我,摔跤是真的,只是没受伤,今日你可得抱紧我了,要是真摔了,还是得你来抱我。”
这回鹤修远是抱紧她了,紧的她连挪步都不好挪了:“松点,你这样我怎么摘别的地方的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