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那两个男人,生活变回原本的样子,只是更加麻木不堪。
她不再失眠,每晚都是倒在床上就一觉到天明。醒来之后也不再费力去想昨晚做了什么梦,仿佛那一天流干了眼泪之后大脑就成了空壳,什么也想不起,什么也不去想。
不再像第一次分手时候的惊弓之鸟,她现在对走廊里的任何脚步声都不再在意。她曾经考虑过要不要换一把锁,可又觉得好像太过小题大做。他肯定不会再来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她,无比确定这一点。
她和小周的交叉线都已经远离了交点越离越远,更何况与谢林森这条从未相交过的平行线。
谢林森。这个名字已经彻底退出了她的人生,被时间沙漏里的流沙埋在了看不到的最底下。
她吃光了厨房柜子里所有的面,然后再也没有去超市买新的。倒是买了一只新的小瓷碗,依旧是通体透亮的白,比不上原来那只好看,但也很满足。
她把家里的沙发抱枕换了新颜色,顺道也换了个新枕套,鲜亮的嫩黄,比原来那套红色显得干净。那红色的还是结婚时候就有的。
她和大帅陈松说她最近身体不适,所以去戴维斯交橘恋的宣传报告的事情都推给了陈松。作为交换,她当了腰痛宁宣传的负责人,雇了几个兼职大学生一起时常往乡下跑。
也都是些附近的小城镇,头天去第二天就回,大部分时间都耗在了车上。她又开始晕车,每次来回都要停一下找个路边吐得五脏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