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千傲将龙靴迈进了院子,立在廊下,司良亲带影卫在暗处尽职着守护着皇后,忏悔,赎罪,见帝君到了,俯首隐在暗处。
然,帝千傲和司良之间已然决裂反目,对司良只是用一个佞字作为惩罚和心灵折磨。
帝千傲只听屋内洛长安和儿子们细声细语说着贴心话,语气温柔,笑声开怀极了,气氛很好,他心里也柔软下来,他没有进去,他若进去了,她怕是就不开心了,她…恨他。
他自窗外,借着月光看见她支着颊边,侧卧在榻上,轻轻拍抚着两个孩子,身形曲线柔和美好极了。这些年似乎总在分别,他永远在煎熬着。
帝千傲摆摆手,便示意海胤,离开了,只交代道:“去沧淼那里取些药来。”
海胤不解,“娘娘回来了,如何仍头痛?”
“不是头痛。”帝千傲说着步向了东宫外的龙撵。
海胤当即了然,是身子痛,便急忙催去了沧淼神医处。
洛长安不知为何,心中有惴惴之感,她披衣起床,没有顾得上穿起绣鞋,便打着赤脚来到窗边,向往看了出去,隐隐见似乎有道颀长的身影自东宫大门处隐去了。
是...帝君吗?
是他吗?
洛长安还没有细思量,双脚如生出了意识,赤足追至了院中,桂花香浓,有香风带着点点桂花花瓣从颊边掠过,她追到了东宫门处,远远的似看见那已经远去的队伍,眼眶有些酸了,“是...帝君吗。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