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宫宝把我按回床上去,眼睛全是坚决的反对,“你虽然现在退烧了,可这几天一直反复高烧——”
“我等不及了!”我又气又急打断他,挣扎要跳下来。
他绷着脸,按住我不动,又道:“欢喜,这事不能急的,先养好身体。”
“一点感冒又不会怎样!”
“什么不会怎样,你不心疼,我心疼,你不知道你晕了三天!这三天,看着你躺在这,我,我——”说到这,他哽咽住,红着眼圈看我,眼底是极少见的无助和担忧。
我眼一酸,张了张口:“可—”
正争执着,一个清亮的声音打断我们了。
“欢喜!”是王惜乐,她抱着一束花,拿着一个保温盒站在门口,嚷嚷着:“欢喜,你病得很重,乖乖躺着,不要再让宫宝担心了。”
这么动人的女孩,此时看在眼里却分外刺眼。我躺回床上,假装抱怨:“这里闷死了!”
“再闷也要等病好了,”她鼓着腮帮子,把手放在我额头上,又回头问宫宝,“对吧,宫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