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楚斐然语气重了些,“若你不肯走也就罢了,可也不该这样戳人肺管子。”
或许江云歌并非有意,但她话里话外,就是把钱宝珠当做自己的累赘。
钱宝珠刚刚才被负心汉背叛,正是情绪低落,容易自轻自贱之时,再经江云歌盛气凌人地一说,只会更难过。
江云歌皱眉道:“我哪里就戳人肺管子,我都是为她好——”
声音戛然而止。
楚斐然点她哑穴,世界终于清净。
“王妃别生气。”钱宝珠一介闺阁小姐,从没见过这样点穴的场面,见状忍不住开口。
可她心中本就酸涩难过之极,勉强开口,眼泪便簌簌落下来。
楚斐然轻轻拍她手:“江小姐虽然不会说话,但有一点说的不错,你有我们两个做靠山,如今被欺负了,想做什么放手去做。”
钱宝珠呜咽半晌,终是忍不住崩溃:“他,他是我娘生前给我定下的婚约,如今却看上了我的妹妹,爹爹也不会站在我这边的。”
江云歌向着丫鬟拼命使眼色,丫鬟开口道:“钱小姐,这你可就说错了,只要你想嫁进李家,这男人,我家小姐抢也给你抢过来!”
“凭什么我要嫁给他!”钱宝珠蓦地爆发,有些崩溃地哭道,“我自小就胖,他骂了我十年胖子,还带着那些人一起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