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今天的社会背景下,舞蹈还是在族群互动中凸显自我特色、塑造自我形象的主要表现手段,在手舞足蹈的身体呈现中蕴含着强烈的族群诉求,可以说它还是当下白马人对自我族群边界与文化认同的塑造与外化。沙嘎帽、彩虹衣、“池哥昼”、“火圈舞”已经不仅仅是族群内部村寨生活的一种方式,而成为代表白马人的文化特征,符号化甚至“标签化”地在各类展演中被呈现出来。但是这样的展现并不是“空穴来风”,也不是“凭空想象”,而是在当下的社会发展中,在与外界的互动过程中,族群精英为了在资源竞争中获取优势而进行的选择与扬弃。虽然这一过程在某种程度上讲是被建构的,是超越了村寨场域的文化再生产,但它同时也建构起更为鲜明的族群边界而更加强化了族群内部的文化认同。
落笔于此,可以说对今天文县白马人的舞蹈有了一个较为全面的呈现与阐释,也能够折射出少数民族舞蹈的生存与发展现状,作为民族舞蹈研究的文本,充满争议的白马人,丰富多彩、风格各异的白马人舞蹈还能够带来对今天舞蹈学科发展的认识与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