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布尔”
“但这全是些谎话。”吉米直言不讳地说。
“不,不是谎话,而是想像。”梅布尔说。“总之,要是我说我隐起身来了,她会认为那是在说谎的。”
“噢,跟我们来吧,”吉米说,“你们可以边走边争论。”
杰拉尔德像几年前一位印度女士教他的那样把便条折起来。梅布尔带着他们从另一条近得多的路走出了那座园子。回家的路比离家的路还要近得多。
他们还在花神庙里的时候,天空上就有了云块;回到住处时吃下午茶的时间早已过去,第一阵雨落了下来。
法国女教师正望着窗外,这时亲自打开了门。
“事实上,你们回来晚了,回来晚了!”她大声说。“没出事吧?一切都很顺利吧?”
“我们真的很抱歉,”杰拉尔德说,“走回家所用的时间比预料的长。我真的希望您没有为我们担心。在回来的路上,我老想着您。”
“那么,去吧。”法国女子微笑着说。“你们的下午茶和晚饭只能一起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