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这么聪明,怎么可能听不懂呢?”柳三全像个无赖似的,翘着二郎腿在那里摇啊摇,黑呼呼的手抓起一个又一个糕点吃着。
房秀兰看见他的样子就觉得恶心。
她过了一段精致的日子,想着以前和这样的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她就觉得没有面子。
“你听不懂没有关系,我去找张员外说。”柳三全说道,“我那老婆子还没有下葬,正好让张员外看看我那老婆子死得有多冤枉。对了,你不会觉得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吧?你用了石脂水,留下了痕迹。不仅我知道是你干的,全村的人都知道是你派人放的火,柳九竹更加清楚你想杀的人是她。”
房秀兰脚下一晃。
她连忙扶住旁边的桌子。
她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原来早就被人看穿了,而且还有这么多人知道她是真凶。
那天,她接到手下的汇报,说死的是余氏不是柳九竹,她就知道事情没有结束。要是死的是柳九竹,柳九竹的男人在外地,等他回来的时候连尸体都没了,更别说查这件事情了。然而那个女人真是命大,居然上山去了,房子里的人影不是她,而是余氏那个偷偷摸摸的小贼。
“我也不为难你,五百两银子,给了我,我再也不会出现。”柳三全说道,“收了银子,我马上把那个老婆子的尸体埋了,以后什么线索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