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珩快步走来,眼神不善的在薛韫身上扫视了一番,接着问向曲时笙:“可是没钓到鱼?”
曲时笙有些委屈的把手摊开给他看:“手心都出汗了,鱼还是不咬钩,我想着晚上做鱼汤给你送去呢。”
徐之珩笑了笑,用帕子擦净了曲时笙手中的汗,转头看着薛韫说:“她的手是抚琴作画的,钓鱼这种事对于她来说只是寻常玩闹散心的小事,做不好也是正常,你说话别那么夹枪带棒。”
薛韫委屈道:“表哥你这可真是误会了,我哪里夹枪带棒?我不过是逗逗她而已,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性格你还能不知道?”
这两句话听的曲时笙瞪大了眼睛。
她方才若是没听错,薛韫是在喊徐之珩表哥?
可她暂时没机会让徐之珩解释这件事,因为徐之珩已经很不满的捏着薛韫的衣裳将他提到了一边,张嘴便是男女授受不亲的大道理,说的薛韫头疼脑胀,向曲时笙投来了求助的目光。
看他瞧着曲时笙,徐之珩一个没忍住挥起拳头来,吓得薛韫直接把头护住了,凶狠道:“表哥你有病吧!我就是逗逗她,开个玩笑,你怎么还打人啊!”
这段剑拔弩张的氛围一点也不让人紧张,甚至觉得有些好笑,关键时刻范雯昭说道:“曲姑娘,你的钩子钓到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