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西野没有丝毫不悦,反倒满是心疼。
他的陆宁珍啊......该是受了多少罪。
当初那个他与陆宁珍私定终身,在一间租住的小房子里举办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婚礼,陆宁珍乖巧的没有询问过他任何有关顾家的一切,只是一门心思的和他过着生活。
后来二人有了孩子,三胞胎尤为凶险,陆团和陆圆在医院保温箱里待了许久,这段时间他们身边便只有顾谕一人,两人也曾抱着顾谕幻想了许多日后的美好生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陆宁珍总会在半夜偷偷的哭,他以为她是产后抑郁,可后者总是强笑着遮掩,而他一时疏忽,竟是根本没放在心上。
直到后来,他这位主人格突然苏醒,在一次下班后直接回了顾家,与陆宁珍便如此仓促的断了干系。
陆月也是在这个时候领着顾谕出现,他便将她和孩子留在了顾家。
顾西野抬手压住太阳穴,薄唇紧抿,干涸的唇瓣微微发白。
他的记忆里几乎都是美好的画面,陆宁珍在他不在之时到底遭遇了什么他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