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微便伸出手,“清涵姐姐,你坐过来,我给你切个脉,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清涵便落了座,谢知微先切了左手,不到三息功夫,她皱了眉,让换右手,又是不到三息功夫,她对陆氏道,“大太太,清涵姐姐是被人下了药,天长日久,出现了宫寒,若是一日不解毒,一日不可能有孕。”
母女二人震惊得无以复加,对视一眼,均是不知道这毒从何而起。
但,没有人会怀疑谢知微的医术。
半晌,陆氏落下泪来,“这真是,真是,我们也请了好些大夫,却没有人诊出这一着来。”
这话原本有歧义,谢知微却不是那等小肚鸡肠之人,道,“大太太,这毒不常见,我也是在医书上见过,是从北地来的药,叫绝命子。这也好查。我给清涵姐姐开一张方子,先吃着,用上个把月,清涵姐姐再进宫来,我再瞧瞧。这边,大太太好好想想,谁最有可能弄得到北地的这种药,谁最有嫌疑。”
陆氏仰了仰头,将眼泪逼下去,绝命子,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忙跪下来磕头,“妾身多谢皇后娘娘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