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淮看着她,又问,“为什么不说?”
“信不过我?”
扁栀立马摇头,“不是,怎么会?”
周岁淮盯着她,在这个问题上,他要一个答案。
周岁淮的决心,扁栀感受到了。
她叹了口气。
“我……不敢。”
扁栀声音很轻,在空旷的房间里,语调低的听不见回音,扁栀说:“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上次,如果不是在北美遇到你,我不敢回来。”
“一方面觉得自己没好,不敢见你,一方面也怕你不理我,怕你身边有了别人,怕打扰你的生活。”
都是怕。
当初走的时候没想过能回来,太决绝了,没给自己留后路。
“可不是还是回来了?”周岁淮说。
“对,”扁栀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那……不是忍不住么?我有点贪心,我想每天都见你,抱抱你,不想……把你让给别人,就纵着自己再自私一点。”
“可也就这一点,再多不敢了。”
“你生气了,我可以哄你,可以一直往你跟前凑,反正,我能变得法的叫你高兴,但是我不能说受伤,我只要一说,感情里就会掺杂别的。”
“遗憾里裹了心疼,心疼里掺杂了不甘心,这些都会让一个人分不清楚,到底是爱,还是心疼,或者是同情,我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不想让这些去拉扯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