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玦被踹得毫无脾气,借着酒劲耍无赖:“娘子,为夫真的知道错了……怕你担心,那东西我哪里敢带回府里?都是需要的时候,命人去铺子里买点。真的,不骗你。骗你是小狗……”
“不敢带回府里?”云间月狭长的双眼轻轻一眯,满是危险,“那劳烦侯爷同本宫说说,这是什么东西?”
说罢,她缓缓亮出了藏在衣袖里的一个黄纸药包。
看清那药包的瞬间,容玦整个人一僵,棒槌似的怔愣在榻上。
还好他是坐着的,这要是站着,还不得膝盖一软,直接给云间月跪下来!
容玦满头冷汗:“你……你哪里寻来的?”
云间月粲然一笑,笑得钦定侯头皮发麻。
她两片薄薄的嘴唇轻轻一勾,淡薄地吐出两个字:“你猜。”
容玦顿时觉得背脊都麻了,又不能将云间月如何,只能暗自磨牙,打算明日将季长随那狗东西打死!
毫不忠心的狗奴才,就知道告状,不打死了,还留着过年吗!?
云间月手指在药包上轻轻一敲,缓缓道:“方才你在前院吃酒,我就带人去院里上上下下转了一圈,寻到你书房,发现你案几下面有个小抽屉,抽屉被锁了,我便试着撬开,谁成想,让我瞧见了这个?侯爷,你可真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