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次,独孤寒没有谦虚,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宠溺的道:
“因为你在这啊。总不能让我女人的家乡,出现欠产的情况。”
“谁是你女人,别乱说。”齐妙害羞的不行,坐直身子背对着他,心里阵阵甜腻。
独孤寒也不在意,从后面搂着她,淡淡又道: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本世子不跟你计较。”
“哟哟哟,你还傲娇了。”齐妙不爽的从他怀里转过身,歪头看他。
对于她的各类新鲜词,独孤寒早已习惯。浅啄唇瓣一记,不理会的道:
“一会儿王子睿身边的人会过来,你们家今年中药种的成功,所以打算把药材这一块推广。你也知道,咱东陵旁的都不贵,唯有药材。”
“对啊,为什么呢?”齐妙那会儿问过,可谁也没说清楚,更没说明原因。
这个问题问独孤寒,最佳。
“东陵以前也有种植中药的,可后来不知为何,年年种、年年欠产,有的甚至血本无归。基本咱们这边的药材,除了南方那边送,再就是去北疆的邻国收。”
“价格不菲,车马费还高,根本不划算。但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不生病的,所以药材还是必不可少的东西。每年从邻国收购,大部分都是军营所用,所以老百姓用药就会贵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