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震撼,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看着无数的力量臣服,看着法则的萦绕,看着那少年…缓缓睁开了双眼!
那是一双平淡的双眼。
银发尊者没有从那双眼之中,看到任何的神光。
它是如此的平淡,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可就只这一双平淡的双眼,却让银发尊者瞬间双膝跪地!
他不看…他不敢看!
那只是一双简单的瞳孔,甚至连情绪都没有任何。
可是,当真正面对这双瞳孔的时候,银发尊者感受到的却是从未有过的恐怖!
神…吗?
不是!那不是!
因为,神明又如何!
就算神明,在那样的瞳孔面前,神明也要卑微!
银发尊者脑海之中一片混沌。
他不懂…不懂为何这个少年,会拥有那样一双至高无上的瞳孔!
不!
那不是少年的!那不是李牧的!
银发尊者敢用自己的生命去赌注,那绝对不是李牧的双瞳!
那样的瞳孔面前,就算是神明…也是蝼蚁啊!
隐约间,他似乎听到了轻轻的呢喃。
那是…宛若亘古的低语…
那个少年…是他,在轻声…
“这一次,我们…”
“不会在败了…”
…
没有任何人看到。
但那浩劫成型的时刻,便是至尊洞天境,也匍匐在了地面之上无助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