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甘沛霖略点了下头。刚端起茶盏,就看见两个身影急匆匆往这边来。
“敖氏,你干的好事。”
“祯公主?”敖琍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身正对上祯一双锋利的目光。
“你居然敢这样待我的孩子,你是不是活腻了?”祯咬牙切齿的瞪着敖琍,双眼流露出的刻毒好似能杀人。
“什么啊?”敖琍一头雾水,连忙起身朝她行礼:“公主是不是误会了?我一直仔细照顾埩,并无半点闪失。昨个儿午后相爷还去探望过埩,还称赞妾身尽心细心。怎么转头不过一夜,您就来这里责问妾身呢?”
“你问我?”祯轻嗤了一声,冷眉道:“锁阳,她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拿给他看。”
锁阳将一件埩贴身的衣裳扔向敖琍。
衣服摔在敖琍脸上,她尴尬的摘下衣服的时候,手掌被什么扎了进去。“啊!”
“你叫什么?”祯冷着脸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敖琍被扎的手掌:“那么锋利的针,竟然在埩的衣裳里,扎进我孩子的背脊。孩子疼的一直哭,声音都嘶哑了。这也罢了,你看看这件衣裳,伤处的血都凝固了。怨不得我从昨晚就惴惴不安,彻夜难眠,这必是母子连心。”
敖琍忍着手疼,捡起了那件衣裳,果然有几处凝固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