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素飒很惊奇,转念想,奉香女官到底还是看出几件皇后的隐秘,便换了一问,“你和相爷说什么?”
素盈要他去看看门前窗外是否有人。东平郡王急忙向侧面闪了闪身。
素飒料是无人在意他们兄妹,走到门边十分敷衍地看了一眼就退回房内,急急坐回妹妹身旁。
“阿盈,近来的风头的确不利于皇后。相爷是不是露出什么口风?”
素盈的手在他的手心里微微发冷,整个身子也轻轻战栗,几度张了张口,可没说出话。
“阿盈,你不敢说了?”白衣女人笑着,用温和轻盈的声音说,“帮忙……呵!琚含玄真会因为你的一丁点暗示,去撼动后座吗?万一,他发现你有陷害皇后的心思,先对付你呢?幸好,你还有一条退路——我。”
素盈阴沉着脸,缓缓回答:“退路?我每次沉默,都是怕没有退路。可是这一次,并不怕。”
她的声音冰冷,不是对他说话。素飒暗暗吃惊。
素盈柔软的脸颊上有一层稀薄的阳光,面向虚空,从容地说:“丹茜宫留在我眼里的冤屈够多了。终于我也造出一桩。那是我和它扯在一起的最后一件事。我与宫廷,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