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文字工作者,不错。”甘霖先生又转向裴鹤轻,“你呢?现在在忙什么?书还在写吗?”
裴鹤轻抽了一张牌:“我现在也在惠湾,书还会写的。”
什么时候写就不一定了。
“出了新书记得寄几本过来。”甘霖先生叮嘱完,又问道,“小轻你怎么也在惠湾?演电视呀?什么时候播?”
“我没去当演员,您想哪儿去了。”裴鹤轻哭笑不得,解释道,“卫璃现在那个剧组改编的正好是我的书,我过去看看。”
“哦,你去看热闹的。”甘霖先生一语道破,不等他反驳又继续道,“我在琴州住了这么多年,还没去过惠湾呢。”
“惠湾很近的,您要是想去玩,我们随时都能带您过去。”卫璃道。
甘霖先生打牌的动作突然停住,片刻摇摇头,笑道:“不用,我得在琴州等人呢。”
“等谁?”卫璃下意识问。
她记得甘霖先生至今还是未婚。据说她年轻时有过一个未婚夫,没等结婚就逝世了,甘霖的作品里也几乎没有提过这位未婚夫,可见并没有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