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战急,又恰逢涝害,薄嘉懿为政事而忧心,暂时没有心情理会儿女私情,见她如此不识大体,立刻低斥:“朕还有政事要处理,你先回去,今晚朕去未央宫与你解决这件事。”
“皇上,您今晚不是要去凤寰宫吗?澜妃娘娘说特意为您酿了青梅酒……”月瑶恰到好处地来一记“无影脚”。
阮芷菡气得要死,心想:你有时间去看这个那个,又有时间听曲,又有时间品尝青梅酒,就是没时间见她吗?她愤而转身就走。
没想到,见她决绝转身,薄嘉懿的心中又掠过一抹惶恐,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去拉她的胳膊,然而,阮芷菡走得急切,薄嘉懿又拉得迅速,他手腕用了点力气,没想到,阮芷菡失脚一滑,竟然“咚……”一声跌坐在地上。
“啊……”她即刻痛呼一声,剧痛由腹部为原点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霎时感觉到双股间粘稠一片。
“血…娘娘流血了……”月瑶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