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自贺凇将贺袀扔进斥候营后,就像没这个儿子一般。贺袀九死一生,从草原上逃了一命回来,贺凇也没什么喜色,毫不留情地将贺袀又派进了先锋营里。
贺袀受了重伤,贺凇打发亲兵去请程望为贺袀救治。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贺大郎却道:“二叔这才是真的为二弟好!二弟犯下大错,自怨自艾自苦,唯有历经生死磨炼,才能幡然醒悟,重新做人。”
平国公有些讶然,打量一脸憨厚正直的长子一眼,忽地笑了起来:“大郎,你心思清明,想的通透。看来,为父平日是小看你了。”
贺大郎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父亲这般称赞,我愧不敢当。兄弟几个里,三弟身手最高,也最聪慧果决。二弟是一时糊涂,走上了歪路。论资质论天赋,也远胜过我。就是四郎,也比我聪明的多。”
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贺大郎胸襟坦荡。
平国公目中又闪过一丝笑意,拍了拍长子的肩膀:“不必妄自菲薄,你自有别人不及的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