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整个过程,我没说不当的话,如果有不妥,就是不该当下就掏钱,那可是停车场。虽然没掏出来,但我的动作她是明白的。那时似乎有人经过,我听到了说话声。 好在她没有翻脸,我有补救的机会。
我吃了几个包子,梦游似的转了半天,下午再次来到第二小学门外的停车场。 看到孔校长的车,我长嘘了一口气。 然后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商量好价钱,我让司机把车开到孔校长车的对面,那儿正好有个空位。 停车费我出,不待司机张口,我就说了。 我给他指指孔校长的车,告诉他,一会儿跟在那辆车后面。
我不干犯法的事,司机从后视镜窥窥我。 我说,你看我像坏人吗? 你大可放心,我们祖宗几代连个小偷都没有过。 司机没再说什么。 他的后脑被削了似的,比面板还平。 他不是那种饶舌司机,除了必要的问题,没说过多余的话。 正合我意。 我无法预知结果,但我觉得运气正在转好。
孔校长终于出来了,她换了身装扮,穿了裙子。 天气转凉,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很少穿裙子了。 我让司机跟上,别太近了,不跟丢就行。 司机一言不发。 大街上车水马龙,车厢内静得能听见心跳声。 我换了几次姿势,但眼睛始终盯着前方。司机不错,始终与孔校长隔着两三辆车的距离。我还是不放心,生怕跟丢了,那样还得多花一天时间。 我耗得起,小可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