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前者,只能是与你有些人情故交的曾晴,可她是曾家的嫡系姑娘,万万不可能做这种损害家族的事,且你与她也应该撕破了脸,你们为何撕破脸,这里面的文章,我还没去找,当然,你我那些人,都可以写。”
“若是后者,那么你大可登闻鼓上达御前,所以,这份有利证据是物证,而并非人证,你口口声声说物证给了镇国公府的人,你怎么确定那人是镇国公府的人?”
李澹薇顿了顿,声音泠泠,“镇国公府的男眷除开九公子明正润以外,这些年都在四处征战,即便回朝也是御书房复命,回府小呆休整一二日立刻启程,怎么会去见你?”
明朝清点头,“我家男人都不嫖女昌的!”
李澹薇接着说:“所以,若你适才的话是真的,那么,也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你被骗了,第二,那个人是许镜奇。”
边上的沈玉安立刻拍手,“对!我怎么就没想到!许镜奇这货是要玩女人的!又是镇国公府的姑爷!肯定是他了!叶知夏,你——”
沈玉安被阮朝朝狠狠一掐,捂着腰侧,疼的呲牙,恨恨地说:“你这是谋杀亲夫!”
“你让李澹薇说。”阮朝朝就说。
叶知夏抿唇,李澹薇看她倔强的神情,“你不否认,那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