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毓一听,猛地拉住裤腰带,面色惶恐地看着宋晓菁:“媳妇,我真没撒谎,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让你脱 裤子,是要给你针灸。”宋晓菁见傅子毓愣在那里,想着他也不方便,干脆自己上手,将他裤子脱掉,“你忘记了,我早上跟你说的,不过今天安置毛驴跟羊多花了一点时间,所以才拖到现在。”
仅仅穿着一条底 裤的傅子毓,双腿笔直修长,要不是上头长着浓密的腿毛,那活生生就是一双美 腿。
只不过,这腿上,有很多陈年伤疤。
宋晓菁低头瞧了瞧,像是利器所致。
“媳妇,别、别看。”傅子毓有些不好意思地遮住腿上的伤疤,“我以前太茹莽了,上山总是不看路,所以磕磕碰碰就多了。”
“你呀。”
宋晓菁摇摇头,叹叹气,拿出已经消毒好的针灸,拿起一根,左手摸着傅子毓腿上的穴位,右手往下一扎。
“嗷。”
如同杀猪一般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
“傅子毓,你干什么?”宋晓菁被吓得差点把手中的银针给折断,瞅了一眼没被吵醒的儿子,松了一口气对上傅子毓委屈的面容,“你没被扎过针呐?”
“媳妇,你再讨厌我,也不能用绣花针扎我呀。”傅子毓两眼泪汪汪,看着腿上直挺挺散发着银色光芒的细针,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