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乔玉容警醒,听到动静就往她母亲院子里去了,瞅着机会就插科打诨,愣是将姚氏守了个严严实实,没能让姚家人榨去。
姚家人踹了什么心思,乔玉言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在这件事中,她终究是外人,还是个不怎么熟悉的外人。
若是一个说得不好,反而生了嫌隙,所以干脆就借着看账本的机会,跟乔玉容掰扯掰扯。
第二日她便没见着自己那小堂妹了,也不知道是在捣鼓什么,到了晚间似乎听到二房有些动静。
事关人家的隐私,她也没派人去打探。
等去宋家的时候,乔玉容瞧起来就是神采奕奕的样子了,乔玉言只但笑不语,也不多问,一心准备去宋家的正经事儿。
徐氏难得出门一趟,前一日还特意请了王太医过来看过了。
太医也知道伯府上下对这一胎的重视,细细地把过脉之后,才点头笑道:“夫人如今脉象平稳有力,胎儿十分康健,只是看夫人状态,应当是心中有些忧思难解,适当出去走走,于大人小孩都有利,不必过分担心,反倒加重心理负担。”
听了这话,乔谓升和徐氏才算是放下心来,又打发人去跟乔玉言说。
虽然前两天提过一嘴,乔玉言还是没有想到自己娘亲竟然真的要出门,登时打起精神,一面安排徐氏出行的马车,一面将品兰叫了过来,“去打听一下,太太去宋家做客的主意是谁在老太太跟前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