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二少爷并未管我太多,他觉得只要我开心就是最重要的,他并不想约束我太多,像那些大家闺秀一样要饱读诗书、文雅大方…
他说那样活着不痛快。
人要自在一些。
如此过了一阵子,我出现了第一颗蛀牙,在夜里疼的死去活来,二少爷坐在我的床边满面愁容:“小璞宝,好像有些东西只能是适量就好,二哥第一次养孩子,不懂。”
可是到了今日,他又在书信里写——“早知今日,当时就该让你吃个够的。”
他这样说,糖果也只肯每日给我几颗,具体为何二少爷没在信里写,但我知道他还是怕我吃坏了牙。
每日的糖果我都分给小梦枝一颗,有时马小奔也会尝到一些,他得了我的好处,我一进院就看他冲我挤眉弄眼。
“?”
为什么?
我不大懂,试探着递过去一颗糖:“你想吃这个?”
马小奔不说话,表情更加狰狞了,这搞得我愈发困惑,还不等说些什么呢谢槐的话就像刀子一样飞过来了:“赵冲辛,我许久没处理过公事了,你跟我讲讲咱们东厂平时都是怎么处理叛党的。”
我回头,听见那个叫做赵冲辛的近侍一字一句的讲:“禀大人,通常都是先抄家,杀光了该杀的,剩下的就能进诏狱了。”
“哦,原是这样,也不知道我们白三小姐有没有听明白。”谢槐意味深长的“哦”一声,这时候终于肯把目光落在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