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女儿是被冤枉的,表哥,你快为我说句话啊,表哥……”
任由楚玉儿凄惨哀求,直至她被拖出院子。
薛谨仍旧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一句话都不说。
楚淮南嫌恶地扫了他一眼,狠狠一拂袖,“把他的腿打断,扔出相府!”
“父亲!”
楚凤九纤细的手微微一抬,拦下了要动手的奴仆,“薛公子怎么说都是三妹的表哥。您如此做,只怕旁人要说我们相府仗势欺人了,传出去有辱家风。”
楚淮南眸光阴鸷,不悦地横了她一眼,“既然凤九为你求情,将他重打三十大板便罢了!”
“父亲仁厚,薛公子定会感怀您之恩德。”
楚凤九面对怒火滔天的楚淮南,不卑不亢行礼。
楚淮南被她堵了话头,如鲠在喉,气得拂袖而去。
“父亲……”
楚若云眼睁睁看着楚淮南离开,心头的怒火不停翻搅涌动。
怎么能如此就算了。
那个登徒子可是轻薄了她啊!
楚若云在心头狂怒吼叫。
苏姨娘在她还未说出什么过分的言语时,连忙上前掩住她的唇,拖着她离开了此处。
等到人群散去,芍药忿忿不平道,“相爷这也太偏心了,问都不问就定了小姐的罪!”
若不是小姐早有准备,那今日被关进祠堂的人便是小姐了。
不,或许还要比三小姐的下场更惨!
楚凤九唇角缓缓勾起弧度,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