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够听得懂温亭湛再说什么,就连单久辞也是云里雾里,只有宁安王眸光逐渐幽深。
四目相对,温亭湛反讽一句:“婉妃娘娘,好魅力。”
宁安王面色微沉,声音里蕴含警告:“温、允、禾!”
“除了婉妃娘娘有这个魅力,你如何活到今日?如何招揽这般多的人为你所用?又如何给魏王寻了个妖邪之物,打造了一个休养之所?如何借此来布下气运大阵,让自己神不知鬼不觉成为一个大气运者?又如何方才我连射十箭,还活着?”
温亭湛不疾不徐,丝毫没有把宁安王渐变的脸色看在眼里:“我这一生,自恃聪睿,遇人无数,有智者不知凡几,却从未有一人能够逃脱我的双眼,你宁安王是唯一一个。”
想到这里,温亭湛负在身后的手微微捏紧:“你的野心,从你知道你的双生兄弟与你形影不离开始,便开始深根发芽,婉妃能迷得他为你保守秘密,自然就能早早为你除去隐患。一开始应当是婉妃不舍,而后便是你自己不愿,你可借助它通晓外力,预知危险,平平安安长大成年,懂得一些寻常人不能知晓之物,直到我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