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在我的眼中已经死了,在离开雨巧的那一刻已经死了,我已经是一个死人,无论什么都不会打动我的心。不管以后我将会怎么样,都让这些快点来吧,销毁我吧,我已经受够了。
徐书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沉思了半天,才闷闷地说:“看来,我给自己找个一个巨大的麻烦。”然后捂着自己的脸,似乎哭了。
司机开的车也几次打摆子,可以感受到司机心中的恐慌。过了一会,徐书记抬起头来,吩咐司机:“最快的速度到塔河监狱。”
塔河监狱坐落在一个荒秃秃的山上,看着如同地里面长出来的一个古怪的碉堡,阴森森的透着一股寒气。在路上还有一道哨所一样的关卡,不过司机掏出了一个证件,那守卫就立即敬礼放行了。
塔河监狱的门口,刘队和张气短已经在焦急地等待着了。那辆熟悉的桑塔纳2000孤零零地停在一边,看到我们的车过来,刘队立即迎了上来。刘队把我拉下来,看都没有看前排的座位雨巧不见了,对他来说,他似乎已经猜到了雨巧不会跟着一起来。张气短还有点傻乎乎地想问,马上被刘队一个严厉的眼神给压回了肚子里。
刘队恭敬地问徐书记:“说了吗?”
徐书记像没有听到一样,径直向监狱大门走去,司机紧紧地跟在后面,刘队和张气短拉着我,紧紧地跟着,还没有走到门口,已经从侧门迎出来几个人,堆着笑脸亲热地和徐书记打招呼。徐书记还是好像没有看到一样,直接走进了监狱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