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柳月像个鬼一样飘到了三姐面前。
“三姐,孩子出来了?我怎么瞅着不像是阑尾炎,小孩子多大点儿人啊,闹得开膛破肚的,出问题谁担待啊?”
她很担心的样子问。
其实,六月巴不得小家伙从手术台上下不来呢。
至于是不是什么阑尾炎,她也不清楚,这话显然吓到了三姐,“哎呀,”三姐一把抓住了柳月的手,“这怎么说啊这是?怎么办啊?”
“事情也简单,我在这里看着,你快找主任和院长来,快去。”
三姐急急忙忙离开,很快三姐就骂骂咧咧来了。
那台词比收音机里头广播员的口才还好,“我就说你们没安好心,黄鼠狼给鸡拜年呢,我孩子才多大啊?什么阑尾炎,我孩子要是有哦什么三长两短,院长……我和你拼命。”
三姐像极了一头蛮牛。
她还是一头失控的母蛮牛,用头一下一下撞击院长。
院长也干着急,咬咬牙,“你听我说,你不要闹,现在咱们先解决问题。
“谁稀罕你解决问题啊,我就问你,开不开杜心言,你快说,开不开?”
“解雇人这是需要组织上研究的,更何况……”院长话都没说完呢,三姐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哭天抢地起来,“我不活了啊,我活不下去了,你们这哪里是医院这是黑作坊啊,你们手段多啊,都是阎王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