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吟年不知事情真相,这事全是因为尔言拱火,怪不得他。
胡七低声应了一声。
沈吟年刚刚在院落时,也是感到莫名其妙。
他虽然知道胡七做事向来随性,但是从不至于像今天这般。
而胡七也从没对他生过气,在做他师傅的那五年里,连句重话都没同他说过。
如今,他与她新婚的第一天,她便被他气成这样,想必是他这个做丈夫的不太合格。
沈吟年缓步走到胡七身后,在她耳畔小心翼翼道:“今日,是否有我做得不妥的地方?”
胡七垂眸,眉心动了动,声音浅浅:“倒也怪不得你,全怪我那四师兄,太过生嫌。”
沈吟年听出她语气里还未消散的怨气,抓住她藏在袖间的手,轻轻捏了两下:“往后若是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得与我说。”
说着,沈吟年轻咳了一声:“你也得同我说说,日后你若是生气了,我该如何哄你。”
胡七的心忽然软下来,她修长的睫毛轻垂,任由沈吟年捏住她手心的软肉,奈何心头火气还未完全发泄。
她忽然转过身子,与他贴得极近,额头几乎就要触到沈吟年的鼻尖。
胡七踮起脚,在沈吟年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一点,随后她启开朱唇,浅浅咬住他的下唇,微微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