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先生,我,我哥他,他怎么样?”马三娘早就吓得脸色苍白如雪,凑上前,半跪在床榻旁,带着几分期盼询问。
“暂时死不了,但没三两个月,休想再跟别人动武!”刘植冲她翻了翻眼皮,没好气地回应,“如果此番能侥幸逃离生天,你最好劝劝他,暂且找地方修养上一年半载。否则,他这辈子能活到四十岁,刘某姓氏就倒着写!”
“一定,一定,”马三娘如蒙大赦,擦着眼泪,不停地点头,“只要你们能把我哥送出城去,我一定劝他金盆洗手,金盆洗手!”
“那就跟我们几个无关了。”刘植分明刚刚给马武治疗包扎了伤口,却依旧摆出幅官贼势不两立的模样,冷冷地打断了马三娘的话。然后,将头再度转向刘縯、邓晨两人,沉声询问,“伯升兄,伟卿兄,你们和那任光任县尉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