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师您的英雄曲……”
库拉巴克把他那双眯眯眼眯得更细了,似有些愤恨地瞪视着拉普。
“闭嘴!你们这些小鬼懂什么?我是了解洛克的,比起对洛克俯首低眉的狗猫之类还了解洛克。”
“好了,稍稍平静一下吧。”
“如果能平静下来的话……我总是这么认为:我们所不知道的什么东西为了嘲笑我库拉巴克而把洛克派到了我的面前。哲学家马古对这种事情无所不知,因为他总是在他那盏彩色玻璃灯下读着那些破破旧旧的书。”
“为什么呢?”
“你看看马古最近写的《傻瓜语录》吧……”
库拉巴克递—不如说是扔给我一本书,然后依旧又抱着胳膊,冷冷地留下一句:“那么今天就告辞吧。”
我和极其沮丧的拉普一起,又一次决定去路上走走。人来人往的道路上、成排的山毛榉树荫下,依然有各种商店鳞次栉比。我俩无所事事,默默无语地走着。这时,长发诗人托克正巧路过这里。托克一看到我俩,就从肚兜里掏出手帕,多次擦拭着额头。
“呀,好久不见啦!我和库拉巴克也好久不见啦,今天正想去拜访一下那……”
我觉得让艺术家们吵起来不好,便婉转地告诉托克库拉巴克的心情有多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