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晚辈见状连忙将他扶住,其中一个怒视陆沉道:“你二房曾经再是显赫,也是属于陆氏宗族,帮助同族,有何不可?你今日非但拿出来说嘴,还借此攻击长辈,堂兄,你不觉得有些太过分了么!”
陆寒爻可是见识了陆沉嘴皮子之厉害,唯恐陆沉将矛头指向替自己出头的儿子,努力平复气息,咬牙道:“成儿,莫要和这等数典忘祖的不肖子孙纠缠!”
陆沉这辈子讲理就没怕过谁,可如此蛮横不讲理的,却是闻所未闻,老子厚颜无耻也就罢了,小的竟也胡搅蛮缠,一般无二,不由冷笑道:“我只是在阐述事实,怕三叔四叔记性不好,将往事都给忘了,连这些事都能忘,若是被外人知道,难保不会说你三房四房都是白眼狼,我的一番良苦用心,你们怎么就看不清呢。”
说着看向陆瞻卿,微微笑道:“四叔,方才我说的只是冰山一角,事实上自我家获得爵位后,你们这几房便就跟着扶摇直上,如今能成晏阳数一数二的大户,各房皆家境殷实,都是亏了我家念同族之情扶持使然。如今我爹去了,你们以为我不知内情,便想将这些事都忘得一干二净,还敢站在我面前趾高气昂,说没受过我家一点好处,简直是无耻之尤!”
陆沉是真生气了,无耻的见过,可那都是外人,像陆寒爻陆瞻卿这般厚颜无耻的长辈,陆沉前世今生,还真是头一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