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墡嗤笑了一声说道:“你懂什么!跟着我走!”
“从这里走到泰安宫是不是隔着一个坊,是不是有很多的百姓在路上?”
“孤步行前往,表示恭敬之心,那全城的百姓都看到了我的恭敬,陛下真的要动孤,那就得担心下舆论风力了。”
罗炳忠叹服,俯首说道:“殿下高见。”
朱瞻墡走在大街之上,身着王服,向着泰安宫,健步而去,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眼神坚定,走进了泰安宫内,在泰安殿觐见。
入门之后,朱瞻墡就行了一个三拜五叩的大礼,俯首说道:“参见陛下,陛下千秋万岁,绵延不绝,与天同休。”
朱祁钰看着这个略微有些胖胖的五皇叔,平静的说道:“平身吧。”
“臣分封而不锡土,列爵而不临民,奉藩而不能安地方,臣死罪。”朱瞻墡跪在地上未起,而是大声的请罪。
朱祁钰看着这个嫡皇叔,这胖皇叔太谨慎了!
他这请罪只说自己的罪名,却不说朝廷的不是,把恶名归己,把善名归君。
朱祁钰继续说道:“藩王食禄而不治事,不农、不工、不士、不商之藩禁制度在,未能安地方,非皇叔之错,平身。”
藩王手里没兵没权没土地,他手里的田亩虽然归襄王府,但归有司代管,啥都没有,拿什么安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