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闻知行合一是王守仁心学的主旨。王守仁在天泉证道的故事中对两个弟子的评价,其实就是要再次强调知行合一的道理,而不能只偏向于领悟或是事功[2]。心学所强调的儒家之真诚,也是“如何实践使得语言成真”的问题。同样地,据闻亚里士多德将活动分为理论(theoria)、实践(praxis)和制作(poiesis)。将无意愿的制作与纯粹意愿的理论结合起来的,也是实践。“制作”的英语翻译是practice,原意是“习惯性”,习惯于某事因而自然而然地将它实现出来,这就没有投入意愿在其中。无论是朱熹的知先行后,还是亚里士多德将理论和习惯性的制作分离开来,其实都是作为构造生活方法而采取的断灭态度。从真正的意识来说,知行的圣学就是同一个工夫,两者不可分作两事,甚至是“知行相资以为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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