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昱宁帝也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虽然他知道早朝之上上官玄悟放出了狠话,但昱宁帝并不觉得他真敢这样做。没想到,连昱宁帝也小看了这枚被他亲手扶植起来的棋子。
卫侗紧张的看着昱宁帝,他知道这两日昱宁帝每一次下的旨意,都足以震撼整个京都。槐大人也慎重的看着昱宁帝,等待着命令。
沉静了半天,槐大人忍不住问道,“陛下,要不要派人过去?”
昱宁帝仿佛在沉思中被惊醒,抬头问道,“派人过去?是缉拿于禁,还是缉拿上官玄悟?”
“这~,当然是按陛下您的旨意办。”
昱宁帝轻微喘息一声,“好,好啊。上官玄悟这一招攻击的好,他算是给朕创造了一个契机。但是,朕到觉得于禁反击的更为绝妙。堂堂相国居然能忍下这口气,不愧为辅佐了两任帝君的大夏之相。能忍常人不能忍,如此玄妙时机还能举重若轻,朕还真要高看他一眼。朕累了,需要休息一下。如果过了戌时还是这样,那就喊朕起来。”
槐大人与卫侗不禁面面相觑,不明白昱宁帝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到了这份上,他居然要去睡觉?
两人轻声答应了一声,槐大人无奈的退了下去。昱宁帝躺在软塌之上并无睡意,微闭着双目分析着利弊,昱宁帝也有些举棋不定,不知该如何处置于禁。昱宁帝知道一招错棋,这天下必将大乱。且不说西宁侯会不会趁机自立,西越和南平两国绝不会给大夏喘息的机会。这些内忧外患,让昱宁帝如同一个赌徒,不知道该押哪一注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