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你狗曰的这么——”
常四郎停了声音,约莫发现不对,若是他的常威小子,肯定要嚷嚷两句“少爷”的。
常四郎皱了皱眉,显得有些烦躁,一只手按在了梨花枪上。他现在最不喜的,便是有人入庙打搅,打搅他和老友的叙旧。
庙外,郝连战遮着麻面,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眼睛。他垂下手,缓缓脱了剑鞘,隔门冷笑。
“北渝王,我家主公徐牧,派我来取你性命——”
铛。
话还没说完,一杆亮银木梨花枪,便蓦然穿门而出。隐约之间,还带着刺耳的破空声。
“怎——”
郝连战面色大惊,迅速勾手出剑,一剑一鞘便当双持,电光火石之间,死死夹住了穿出的梨花枪。
“吼!”
霸烈的力道,震得他虎口发麻,一张脸庞可是惊得煞白。这才刚到门口,还未出手,便迎来了这么一击。早知晓如此,便该潜窗而入,伺机刺杀了。
“北渝王——”
只在眨眼,郝连战的人影,即便夹着梨花枪,依然被串得往后飞去。
四周围间,在百姓的惊呼中,迅速想起了巡逻营军的脚步声。
……
常四郎揉了揉鼻子,沉默起了身。
这么些年,作为北渝的王……认真算来,这是第一次有人,敢面照面地刺杀。先前还好,大多是茶汤下毒,花娘藏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