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要发怒的,但是他不敢。
他那个女婿就站在一边看着,黑眸犹如深海一般深邃,锐利的目光轻而易举勾起他不好的回忆。
在他们离开的那天晚上,他找到一个媒体试图卖惨。
可还没到约定好的时间,他的家门就被人破开冲进来好几个彪形大汉。
他被捂住嘴,感受似要扎进骨髓中的疼痛,他差点痛昏过去,可那些大汉,也不知道在哪里来的手段,能让他时刻保持清醒承受两个多小时的凌虐。
约定时间过去一小时,他被扔在地上,大汗淋漓,身上的每一寸骨头都像是被掰断了重新接上。
疼,刺骨的疼。
细细密密的疼痛就像是天罗地网一样将他包围。
在他疼到意识模糊时,他看见犹如天神一般的女婿走过来。
他高大又清隽,冷峻的脸英俊得似造物主的宠儿,他就用这双黑瞳,面无表情一步步走过来。
他的脚步很轻,连一片灰尘都没沾染,可却是像重鼓一般,狠狠锤在白大海的心上。
他居高临下垂眸,唇角勾起嘲讽的微笑:“可真不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