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富丽酒楼开了这几年,可算是德市的独一份。
但今年,新开的馆子多,富丽酒楼受到点影响。
再好的东西吃多了也腻了,就是屎也想吃点新鲜的。
刘泽眼见着富丽酒楼生意变差,心里头急得不行,这才去打陈晓丽的主意。
他是陈晓丽手把手教出来的,比谁都清楚陈晓丽的本事。
他个半路出家学厨的,靠着陈晓丽那厨艺,都能让富丽酒楼在德市屹立不倒这么些年。
要是陈晓丽过来,甭管人家开啥馆子,他都不怕啊!
回到富丽酒楼,刘泽先让服务员带王艳艳进包间坐会儿,自己上楼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正是中午饭点儿,王艳艳打量着酒楼的生意。
别说包间了,就连大厅都没坐满,看着这富丽酒楼生意也不咋样。
刘泽回来,见到王艳艳打量的眼神,心里头明镜似的。
笑了笑,走进包间关上门。
“王艳艳同志,我也不瞒你说,想必你也也看出来了。
我这酒楼的生意确实没以前好了,但你放心,根底在这儿,差不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