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该她做饭,估摸着也不累。
说到芽芽时余巧梅听得仔细,心想疼女儿的家庭里对儿媳妇也当宽容一点。
听说芽芽要接蒋文英到京都去治膝盖骨,听半天都没听明白那什么血什么浆,便问什么时候走。
“我们明天走,家里决定人明儿过来”
余巧梅便觉得是不是太着急了,鲜少听说一户人家里刚添了新成员立马又处下一桩的。
饶是他们不多嘴,但聂三牛提着两瓶黄桃罐子回家时村民稍微一问,再那么一传也就都知道了。
聂三牛虽然在闺女面前摆出死气沉沉的样,在田淑珍面前可不敢这样,天天夹着尾巴做人。
媳妇的怨气都快成实体了。
特别是相看那一天早上。
聂合作夫妻两早早就走了。
聂三牛天没亮就揣着两鸡蛋去赶集,回来时天也才大亮。
田淑珍正给院子撒水,问:“到集市上还吃啥没有”
聂三牛正把化肥往屋里搬,回了两个字,“吃了”
话落他就敏锐的想起了之前的惨痛经验,立马跳了起来。
“媳妇,先吃的两个鸡蛋,一个全熟了,另一个居然是双蛋黄”
“跟老张家的一块还吃了碗小米粥”
“人家送了一小碗咸菜疙瘩”
“咸菜有点咸”
说完后尝试看了人脸上的表情,见人不说话就开始说化肥。
“化肥现在买划算,降价了,小磷肥107块钱一吨,氮肥听说元旦后卖150一吨,能降不少,我跟老张约好元旦后买氮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