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四爷若真有这本事,绝不可能在道观虚度多年光阴。除非他和自己一样,不久前也重生了。
江琬仔细回忆江四爷回家后的一举一动,又觉得他还是以前那个草包枕头。
“我觉得,四叔父或许是谁摆在幕前的傀儡,那个人或许就和剖腹取子案有关。只是到底会是谁,有这样的本事。”江琬不由苦恼。
谢时渊照着八卦图,手执朱砂笔将舆图上西市附近圈了起来。
“按照你所说,这几日在京城西北角或许就会发生第七起剖腹取子案。与其想破脑袋,倒不如先把行凶者抓起来再严刑拷打,总能套出有用的讯息。”
“京城西北角……”江琬喃喃自语。
她脑海里灵光一闪,问道:“谢时渊,你说这次剖腹取子发生在客栈里?”
“对啊,是客栈跑堂发现不对劲来报官的,怎么了?”
江琬抬头望着他,面色难看极了。“为什么之前几起都发生在不被人察觉的小巷,为什么这次反而发生在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