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他们给马备好鞍子,就出发了。忽然母牛的儿子伊凡说:
“等一下,我的手套忘了!兄弟们,你们骑着马慢慢走吧,我很快会追上来的。”
他调转马头,离开兄弟们,沿原路返回,走不多远他滚鞍下马,把马放到绿草如茵的牧场上吃草,自己变做一只小麻雀,飞过红莓苔子木桥和斯莫罗箕娜河,来到一座白色的石头宫殿前,落在打开的窗子旁,偷听里面的谈话。
在这座白石宫殿中,老蛇婆和她的三个媳妇,也就是蛇妖的老婆正坐在那里商量,看有什么良策可以害死仇人母牛的儿子伊凡和他的两个兄弟。
“我可以念动咒语,使他们突然感到饥饿得不得了,”小儿媳妇说,“然后我变成一棵苹果树,上面结满熟苹果。只要他们每人吃一个这样的苹果,他们就会粉身碎骨。”
二儿媳妇说:
“我可以念动咒语,让他们口渴得要命,然后我变成一口井,只要他们喝一口我的水,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