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时已晚了,我也想公子无碍,可是就连我师父也无能为力,公子对草药的抗药性远远超过了我们的见知,麻药对公子无用,清心草并不能完全消灭掉公子身上的蛊虫,这三年,公子一旦稍有不慎,便会受尽蛊虫折磨,蚀骨灼心之痛。”
问生的三言两语,把姚钧宁惊呆着,腿都跟着软了下。
“你的意思是,这三年他都活在病痛中,生不如死是吗?”
“少夫人,你别激动,蛊虫之毒并非日日发作,只是在特定的时间点,或者外力干扰下,它才会失控,公子上一次蛊毒发作已经是半年前,这次完全是……公子意识不坚,让那些蛊虫趁机在身体里做了乱。”
“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你一个大夫说这种话,能负点责任吗,如果这种东西除不净,当初为什么要给他用,你师傅是想害死他吗。”姚钧宁拉着问生身前的衣服质问着。
问生忏愧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