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场后,我看到于彩在映蓝色灯光的幕布旁流泪,我想上前劝她,却又止住了脚步,转身离开了小礼堂。
鬼使神差地我又去了心理咨询室,我敲门进去,见到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女老师,她问我找谁,我说:“吴老师!”
她走进了里间,我也跟了进去,“吴老师,吴老师……”她嘴里念叨着,我问她:“吴老师怎么不在?”
她说:“她走了。”
“走了?” 我的目光落在了桌上了那个镜框上,那不上是吴老师女儿的照片吗?我说:“老师,你别骗我了,吴老师走,怎么会不带上她女儿的照片呢?”
她听到我这么说,以光的速度从我手中夺下女孩照片,大叫:“这是我女儿的照片!”
“可是,她说这是她的女儿呀!”
“你走吧!不要问了,吴老师去了她应该去的地方。”
窗口的那盆菊花已怒放得不可收拾,三大朵菊花冲我微笑着,像在嘲笑我,因为只有它们才是我认识吴老师最好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