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烟!我就不信你会这么个时候病了,定是你害了我孩儿,定要让你偿命!
想到此,她拿出怀里的一个玉佩状的东西看了许久,才阴阴笑了出来。
阎府
此刻衡烟已经醒来,遣散了一众的太医,这时阎靖才说道:“衡钰过来了。”
衡烟点了点头,让从密道回了私宅,自己起身就走到了房门处。
“二哥,可还顺利?”
衡钰笑了笑,一副得意神色:“烟儿放心,南屏已经小产了,父皇也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刘太医说得也明白,她心焦气燥,又晨起出门受寒才导致小产。”
衡烟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哼!让她作妖,总归不会有好结果的。”
见她心情不错,衡钰这才压低声音说道:“她被禁足了三个月...”
这话里的意思,衡烟怎么会不懂,抬手就环住了她的胳膊:“那晚膳后,我去寻你。”
衡钰满目的笑意,抬手抚了下她披散的长发:“好,二哥等你,正好你也见见成璧,她这次办得不错,刘太医说若不是把南屏气的气血上涌,那孩子还没那么容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