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远,少说也要一个月。”太史慈无奈笑笑。
说实在的,陈凡虽是死囚,早就习惯了失去自由,但像这种被关铁笼里,长达一个月之久的,他还真从未感受过。
他不禁也觉得有些无奈,但事情已然如此,自己又无力反抗,也只能认命。所以,他虽心里很不痛快,可也没太过在意。
阿力、阿修与陈凡差不多,甚至心态更好一点,俩人被关后就靠在了一起,似乎正在回味今天的胜利果实,时不时还笑几声,显得很轻松。
唯独阿轲,上了船后,整个人就怪怪的,始终一个人缩在角落,不声不响。虽然平日里她也是如此,可今天她非但没有把玩匕首,眉宇间甚至还郁结了一片化不开的阴云。
陈凡不知何故,因此也没有去打扰,只是一壁与太史慈闲聊,一壁默默关注着。
等船真正驶离海岸,过了有那么一个多小时,陈凡越看阿轲,越觉得不对劲。虽然她戴着面巾,无法窥见其面容,但眉宇间的阴云更浓,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陈凡这就坐不住了,当下小屁股一点点的挪了过去,来到阿轲身旁,阿轲也没一如既往地让他滚蛋,这就更反常了。
“你……还好吧?”陈凡压低声音,语气中尽显温柔。
“没、没事。”阿轲低着头,看似很艰难的憋出几个字来。
陈凡盯着阿轲,细细琢磨了许久,忽然,他仿佛惊醒般,一骨碌站了起来。随后几步来到牢门处,发疯似的蹬腿便是猛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