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本来想当做是自己的,因为我们发了律师函,才赶紧出来说是柳时先生的笔名,是柳时先生的赠稿。”
“那……怎么解释手稿在那边?”
“就说被偷了,”花乔然掷地有声地说,“我们最大的武器,就是芊芊,你是柳时先生的亲生女儿,既然那个手稿在他们那里,就肯定不在你家,你站出来说手稿曾经被盗,难道还有人能反驳你吗?谁有证据?”
柳芊芊想了想,觉得很是靠谱:“有道理。”
陈景山皱眉:“我觉得说这种谎,并不是一个好的解决办法。一个谎言的诞生,总要用无数的谎去圆回来,最终还是会伤到我们。”
花乔然刚要说话,就听到邱启明说:“你说得对,但是这未必是谎言。”
陈景山一怔:“什么意思?”
邱启明说:“我就觉得奇怪,老柳对自己的剧本非常重视,尤其是手稿,不瞒你们说,他的很多手稿上都有我的批注,可以算是我们哥俩的友谊证明,你说老柳把手稿给一个我都想不起来是谁的人,我真的不服,除非这是个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大恩人,但那样我又不可能不认识。”
又说:“所以刚才花总说被盗,我就感觉对了,这太有可能了。”
陈景山说不出话,林佳倒是恍然大悟的表情:“对哦,柳哥比较传统,除了车库那边,其他地方我记得都没有装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