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他们怪谁?怪我吗?”袁绍怒气未消,呼喝道:“张扬率领一群凉州铁骑就敢在大江上纵横,难不成我的冀州军还不如凉州那群旱鸭子?”
“主公,情况不同啊。”郭图苦口婆心道:“张扬当初还有锦帆贼相助,我军可是没有一点水军,也没有战船,如今天寒地冻,和当初张扬纵横南方的时候不可同日而语。”
“是啊,主公。”逢纪也开口赞同道:“公则说得没错,况且公孙瓒不是傻子,定然早就猜到了我军会进攻幽州,所以在范阳郡早有准备也不稀奇。”
逢纪赞同郭图可不是说袁谭和袁尚两兄弟的争斗因为大战而暂时放下了,而是他们都想争取这些将军的好感,增加自己的实力。
“那该怎么办?”袁绍怒道:“就看着幽州军在对岸耀武扬威吗?”
郭图开口道:“主公,易水很长,幽州军根本不可能将整条易水全部封锁,主公为何不留一部分大军在幽州军在这对峙,从上游或者是下游找地方渡河?只要能渡过易水,幽州军又怎么是我军的对手?甚至我军可以不理会这支敌军,直接率军前往蓟县,只要能攻破蓟县,杀了公孙瓒,这支敌军又有何用?”
“主公,公则此计不妥。”不等袁绍说话,逢纪率先否定道:“公则这半句说得不错,但下半句却大大不妥。我军只需渡过易水便可,何需直接长驱直入,攻打蓟县?范阳郡虽说距离蓟县不远,但中间大小城池无数,若是一一分兵把守的话,我军抵达蓟县后还有多少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