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阜新也流传过一些关老爷以及普安寺的颂歌,如《关公颂》:
为遵佛教光明路,关圣大帝显神灵。
清扫愚顽除邪恶,正觉路上他导行。
为剿奸佞众贼盗,弟兄结义成盟胞。
叩首北方拜昊帝,义气参天相友好。
同胞骨肉相离分,音信全无愁煞人。
袁绍大败曹操时,颜良文丑皆除尽。
盟兄消息传关中,言报流落云南境。
断弃汉寿亭侯职,携带皇嫂亲远征。
(口述:包旺札布。搜集整理:通乐歌)[27]
原注言:“早时,我省蒙古族民间有信奉‘关公’的习俗,除各处广建关帝庙外,每家佛龛中均供有‘关公’举行祭祀活动,演唱《关公颂》是对关公的颂扬。”邻近的锡埒图库伦札萨克喇嘛旗(今为内蒙古通辽市库伦旗)不但有赞颂关老爷的民歌,乾隆三十八年,生员、商贾等还自发建有关帝庙。[28]
藏族信仰
如果我们相信《元史》记述不误,那么八思巴既然能为忽必烈设法会,将关羽作为“监坛”极为隆重地推出,由情理推断,关公神灵应当在那时已经纳入萨迦派的神祇系统,并且随着元代中原与西藏异常密切的宗教联系传入藏区。明代以后这种宗教联系时断时续,所以宗教史家每论及此,多付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