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孟格尔、麦克那布斯、巴加内尔也都走出帐篷,来到这里。他们已经看到了斯诺威河的水势凶猛。由于最近的几场大雨,河水暴涨,比长年同一季节的水位要高出一英尺,由于水流湍急,还出现了不少的漩涡。
约翰·孟格尔斩钉截铁地说,渡河是不可能的事。
“不过,”他又说,“我们也不能在这儿干等着,束手待毙,我们还得想法子,要做艾尔通在这之前要我们做的事。”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呀,约翰?”格里那凡爵士追问道。
“我是说,我们得想法子赶紧求援。既然到不了杜福湾,那就得派人去与墨尔本联系。我们还有一匹马,请阁下把马给我,我骑马飞奔墨尔本。”
“可这太危险了呀,约翰!在这么荒僻的陌生之地走三百英里地,简直是危机四伏呀!光是彭·觉斯那帮浑蛋就难对付的了,他们一定是把大小路口全都封堵住了。”格里那凡爵士说道。
“这一点,我考虑过了。可是,爵士,现在情况十分危急,容不得我们这么耽搁下去呀。艾尔通说他七八天就能把邓肯号上的人带来这里,我决定只用六天时间,您看怎样?”
“我认为派人去墨尔本是刻不容缓的事,但约翰·孟格尔是船长,他不能冒这么大的风险,所以,还是让我去吧。”巴加内尔自告奋勇地说。